通过对互联网公司的游戏、动漫授权文物IP或提供考古科研成果支持也可以成为博物馆收入的新路径。为积极与市场接轨,秦始皇陵博物院和敦煌研究院都下设了二级文创公司,与腾讯等公司也会以企业和企业合作的方式展开。
这样的市场路径只适合具有高度垄断性的文博机构,并不具有普遍性。故宫的皇帝、妃子,秦始皇陵的兵马俑、秦陵地宫是具有连接古今的符号意义的,带有普遍的历史情感和历史认知,千讯咨询发布的《中国博物馆市场前景调查分析报告》显示,对于没有高认知度的地方博物馆来说不可复制。
另一方面,在商业化探索中,用互联网等现代语言诠释传统文化也时常会伴随“亵渎历史”的争议。故宫博物院副院长冯乃恩将平衡文化创新时的庸俗和通俗比作走钢丝绳,摇摇晃晃。这个平衡我们不是那么好拿捏,也许我们考虑的受众接受程度没有那么周到,希望公众对于博物馆的文化探索有一个包容的心态。
博物馆的“犯错”其实可能低估了受众对于严肃深刻的文化的接受程度。包括博物馆界在内的文化传媒机构,很多时候对于公众拥有的常识、深度和广度其实是误判的,低估了公众的接受和理解能力。不能把博物馆的公众混同于所有的社会成员,如果想讨好社会上所有的人对博物馆来说太困难了。博物馆放下身段对于那些真正热爱博物馆的人是愤怒的,这其实是本末倒置。